啊…装柔弱还挺累的。
“如你所说,我们确实是同类。”你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冷漠表情。
“那同类相残的故事…秦先生应该听过不少吧。”
你将枪口往他心口重重按了按,逼近他,
凑到他耳边恶魔低语,
“下辈子,”
你张狂地笑,却在下一秒语调骤降,
“别再遇见我了。”
砰的一声枪响,你被后坐力弹开,秦彻心口出现一个血洞,血溅到他脸上。
——
距离你杀死秦彻已经过去半年了。
这半年里,你依旧在好好工作不断积累功勋,好像他消失在你生活里并没有对你造成什么影响。
可是真实的情况只有你自己知道。
你交过几个炮友,不过都不长久,比如现在。
你趴在床上,背上的男人迷恋地舔着你的背,鸡巴也在温柔抽送着。
你却只觉得空虚。
倒不是说这人活不好,硬件设施都不错,就是感觉哪里不对,缺了点什么。
找狗简单,找到秦彻那款极品疯狗确实是难。
你翻了个身,随意地搂过身上人的脖子吻了上去,任凭荷尔蒙的气息将你醉倒。
无所谓,身体爽了就行。
高潮的时候你猛然睁眼,仿佛在天花板上看到了那双红瞳。
猎人协会高层的酒会上,你端着酒杯慢悠悠地四处游荡,不时有人和你打招呼你也礼貌回应。
不一会节目开始,灯光暗了下来人群也开始聚集,你躲避着人群不小心撞进一个宽大的怀抱。
他扶住你穿着西装的双臂,你抬头正欲向他道谢,
却在看见那双红瞳的瞬间变了脸色。
秦彻。
他眯眼微笑,嘴角的弧度完全就是你杀死他之前的那副模样。
霎时间你浑身的血液都开始倒流,肾上腺素飙升的感觉让你通体发热,你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身体却动弹不得。
秦彻弯腰附在你耳边,熟悉的低沉嗓音划过你的耳膜,就像你无数次在和他做爱时听到的那样。
“好久不见,”
“我的…主人。”
秦彻揽着你的腰往怀里一裹,消失在了主会场。
“啊……”铺着红丝绒桌布的长桌上,你弓着身子仰着头,手抓着秦彻的头发大声呻吟着,浑身的肌肉都爽得绷紧了。
秦彻双手抓着你的腘窝举高你的腿,埋首痴狂地舔着你的批。长舌品尝着每一处褶皱和缝隙,时而口腔将整个阴部包住含吮,时而两指探入花穴按住敏感点震颤。
“*的你是鬼吗……”
“鬼能让你这么爽?”
隔壁是众人聚集的大会堂,你和秦彻在昏暗的礼堂放肆做爱。
秦彻做爱时很粘人体现在他的嘴一刻都不能离开你。别人可能是九浅一深,秦彻一定是九深一浅。要不是为了让你爽他都不想要那一浅,就想越操越深顶进你身体里化为你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就喜欢贴着你做,感受你皮肤的温度,心脏的跳动,动情的呻吟,以及意识不清时紧紧抱住他的手。
因为他只能靠这些来确定你是爱他的。
凌乱的桌布昭示着你们的疯狂,被扯下的窗帘诉说着长久的寂寞。还有被弄乱踹倒的桌椅,无意按响的钢琴,和淫液斑斑的地毯。
你们沉默又热烈地结合,聒噪的心跳和迷离的眼神重逢。
攀上巅峰大脑空白的那一刻,你突然明白,
爱不是做出来的,是本来就有的。
精液久违地注满你的子宫,秦彻从你身上撑起,大汗淋漓但愠怒地看着你。
“你想要的,只有我能满足。”
他知道他不是你的唯一,他一直都知道。
他不甘心。为什么你杀死他之后还能言笑晏晏地和其他男人去开房。
你混沌看向天花板的眼神在对上他那双血瞳的时候恢复了神采。
你眼波流转,静静地看了他一会,
然后勾住他的项圈往下一拽,
抱住他的脖子和他贴紧,连心跳都和他共鸣。
“秦彻,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性感吗?”
你用最温柔的语气说着最冰冷的话,
“在我杀死你的时候。”
你将唇印在了他的额头上。
既然连枪都无法杀死他……那你得想想别的办法了。
你在聊天框打下“不如先到我家躲一会”的时候,其实是有私心的。
昨天你刚出差回来,睡前迷糊着给秦彻发了条“请他观光”的短信就倒头睡了,醒来看到他说已经到临空了你甚是欣慰。
很好,很懂暗示。
七天前他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在你出发前一晚上冲到你家和你大干一场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不就出差七天,至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