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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当然两人都没得逞。

柳岸没如愿以偿穿回自己的衣服,因为周棉清把脏衣服都打包送去洗了,连带着柳岸的一起。

周棉清也终止了计划。原本想让柳岸光着身子在酒店待几天,这样她唯一可以做的事情就是想自己。这点恶劣心思她隐藏得很好,让助理多带的一套衣服就是退路。

见柳岸兴趣寥寥,周棉清无视又被沾湿的衣摆,十分乖巧地趴在床边戳戳柳岸:“只有我的衣服,可以吗?”

“放开我,我要回去喂狗了。”换好衣服,柳岸拍开想牵上来的手,身上从里到外都是周棉清的味道。

“我送你。”周棉清快速反应。

系好之前被解开几颗的衣扣,对着衬衫上那点粘液犯难。擦拭过后始终有印记,柳岸瞟见她苦恼的样子,心里更加郁郁,说声不用就要开门。

“柳岸!”急忙拉住,周棉清把人往镜子前带,“你确定要这样出去?”

纵欲过度。柳岸见着镜子里的人做出如此评价,脖颈上布满衣领遮盖不住的吻痕,眼神见不到神采,只有嘴唇微肿。

全是周棉清的杰作,还衣冠楚楚站在她身后装没事人,倒是看不出来一点事后的模样。气得咬牙,转身抓住周棉清的衣领,埋头在脖颈处又吸又咬留下个深紫色的印记。

如果没有特殊要求,为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她们通常不会在老板身上留下任何痕迹。特别是如此瞩目的部位,毕竟很少有人会把吻痕当勋章似的招摇过市。

当然钱不到位也不会轻易同意老板在自己身上留印子,理由就十分简单,影响赚钱。她们穿得少,就算不是天天出台,保不齐第二天老板兴致一高让人脱件衣服,拒绝了多扫兴。

虽然周棉清在下口之前明明问过自己,但柳岸看见过分的狼藉,脑子里回想起科普里各种可能血栓或猝死的危害,还是把气撒在始作俑者身上。

“你真是……”周棉清吃痛,蹙了下眉毛没吭声。顺势搂着柳岸的腰,不阻止这个类似于你给我找麻烦我也要让你不痛快的标记行为。

“带气垫了吗?我遮一遮。”柳岸挣开周棉清的手,灵巧地逃出禁锢,保持不会被一把抓回去的安全距离。

周棉清耸耸肩表示没有,原本就是收到短信后临时起意来找柳岸,准备不够充足,也没怎么打扮。昨晚给睡过去的人卸妆可费了阵功夫,转眼对方却什么也没记住,甚至没好奇自己脸上的眼线粉底是怎么没的。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

“你说呢?”

明知故问,能顶着这一片是个人就能看出来干了什么的吻痕出门才是真正的强心脏,显然她柳岸不是。得到答案,她绕开周棉清往外走,盘算打车回家不被司机注意的可能性。

翻遍房间也没找到能遮的东西,周棉清百无聊赖地靠在门框,毫无悔意的模样。柳岸咬牙切齿,知道她是故意不想让自己出门见人,恨不得在她脸上留个牙印。

又不敢。

真不好办。

“钥匙给我,我去喂。”周棉清偏着脑袋摸脖颈上的吻痕,心情格外愉悦。

“想得美!”想都没想就拒绝,柳岸狠狠瞪一眼打算得寸进尺的人,威胁道:“我已经跟ty说过以后看见你就叫了。”

“ty?”缓缓念出这个被柳岸藏起来的名字,周棉清似笑非笑地盯着,摊开手,放着一串钥匙。上面还挂着她几年前送的羊毛毡很丑,时间久了也变得灰扑扑,总之不太算个好看的装饰品。

迅速抓过钥匙,柳岸低着头就要逃出房间,空气都因装着秘密的泡沫破裂而变得沉闷。那点心思在周棉清面前无处遁行,她感到难堪,像小孩嘴上说着幼稚却被抓包偷偷收藏糖果纸,而那些纸上全写着遥不可及的要当科学家的梦想。

周棉清就是她的梦想。

而此时,本应该被永远搁置在心底的梦想正在主动朝她靠近,眼里带着更甚的欲望。

“我送你。”周棉清用柳岸的毛衣外套裹成围巾围着脖子,把人带出去。

从房门到电梯的路上没遇见其他人,电梯直达停车场,也没人注意她们这边。柳岸始终沉默,垂下头不愿与周棉清有什么接触,周棉清也适时安静下来,不再说话去刺激柳岸,克己复礼,虚虚碰着她的胳膊引路。

不需要导航就能找到柳岸的家,停在楼下,等柳岸开门要走时周棉清才开口:“这几天别上班了。”

放在平时,柳岸多少要回嘴阴阳几句,可并没等来,她只是停下动作定在那里几秒,然后轻轻笑了声,答:“好呀,老板。”

回家第一件事并不是给围着主人打转的ty喂食,柳岸到窗边往下看,那辆属于周棉清的白色轿车还没走,似乎只是送人上楼拿些东西。原本设想是这样的吧,她猜,周棉清非得缠着她不知足,为的是让她后面几天不上班不出门。

两天后是周棉清父母的忌日。

即使不需要提醒,她不在的这几年柳岸也会例行公事般告假,把自己关在家里喝得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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