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伙会把自己的嘴唇撑裂,动作幅度不大,小鸡啄米似的上下。
宋迟黎起了逗他的心思。
故意后退了一点,文澜果然追随着他往前,口齿研磨在粗糙的表皮。
宋迟黎停了下来,狠地往前一撞,撞进文澜口中,一点余地都没有。
“嗯……”文澜鼻息之间发出一点小的声音。
他的嘴型完全被撑圆了,脸颊两侧凹陷,内壁软肉贴合在柱身上。
“要进,也要退……明白吗?”宋迟黎没怀好意。
文澜小幅度地点点头,给自己打气,偏头沉浸地吞吐。
紧接着宋迟黎抓着他的头发,飞快地撞击起来,一度要插进喉道了。
文澜只能吃痛地抓住他的手臂,眼角也淌出泪来。
宋迟黎不断地在他嘴里进出,喉咙口条件反射地收紧,形成肉屏保护自我,不让异物进入,却大大提升了快感。
绞弄得真紧。
“小澜两张嘴都很贪吃。”
清醒状态下听宋迟黎这么叫他,还说着这么令人面红耳赤的话语,文澜感觉下面收紧了。
他胡乱地挥手捂住宋迟黎的嘴,不让他继续说。
被插咽喉很痛,但是、但是也有一点隐秘的爽。
文澜觉得他快被宋迟黎带坏了。
都怪他。
文澜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宋迟黎的小兄弟。
宋迟黎闷哼了一声,笑着问他,“咬我?”
他又在文澜口中抽插了几十下,将要发泄时本想抽离出来,却被文澜追着含着不放。
大量的浓精倾泻而出,多到文澜即便咽了好几口还是满到溢出,呛了他好几下。
宋迟黎把他抱在腿上要亲的时候,他下意识避开了。“……脏。”
“不脏,不嫌你。”宋迟黎亲亲他的嘴,又亲亲眼角和脸颊。
怎么可能嫌弃。
宋迟黎带着文澜在卫生间清理干净,洗了下体又漱了口,然后继续接吻。
新婚夜,对于一个嫁得爱情的新娘子来说无疑是喜悦的。
身着中式嫁衣的陈婉清端庄地坐在红色大床上,等了许久,忍不住抬手掀开一点红盖头,从缝隙里朝门口看去。
文澹还没来。
陈婉清咬了咬下唇,又害羞地盖好了盖头,脸上泛着红霞,双手交叠搭在腿上。
又过了很久,她等得都快睡着了,房门仍旧一动不动地紧闭着。
陈婉清等不下去了,一把掀掉盖头,决定去找文澹。
她接受的一直都是开放自由的思想,也不是一定要男方主动呀。
找了一圈,陈婉清最终来到了书房,文澹果然在里面工作。
新婚夜抛下新娘子独自工作,这就很奇怪了,除非真的是非常重要的事,没办法抽身。
然而从文澹的状态上看也不像,因为对方似乎在走神?连什么时候多了个人都没发现。
陈婉清叫他,“澹哥?”
文澹倏然回神,眼神不善地看向打断他思路的声音来源。
陈婉清冷不丁被对方眼中的锐利吓了一跳。
见是她,文澹眉眼一松,很快恢复了温润的表情,仿佛刚刚看到的是假象般。
陈婉清揉了揉眼睛,也觉得是自己太困了导致的。
她走上前,来到文澹身边。“澹哥,很晚了,还不睡吗?”
说到后半句话,陈婉清脸上又浮现出了一点少女的羞涩。
文澹沉默了一会,“你先睡吧。”
陈婉清眨了眨眼,“可……这是我们的新婚夜啊……不、不一起吗?”
她曾经在国外的珠宝展上见过文澹一面,当下便被这个儒雅绅士的男人吸引,可惜文澹貌似对她没有好感,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怎料几年后的今天,文澹说自己当时对她一见钟情。
幸福来得太突然,陈婉清开始跟文澹去各种地方约会,但也不过短短几天而已,他们还没有进行最后一步。
“不了。”文澹收回眼,低头继续看文件了。
陈婉清脱口而出:“为什么?”
混迹商场多年,文澹仍旧不喜与人纠缠,当下冷了脸。
文澜就不会这样。
一个懂事、听话的孩子。
但也因为太听话了,所以文澹失去了他。
他一整晚加上大半个白天都心神不宁心不在焉,脑中不断回放休息室里的一幕。
如鲠在喉。
“陈婉清,”“啪”的一声,文澹合上了文件夹。“你以为商业联姻有几分真心?”
陈婉清完全愣了。
不仅因为文澹的态度,还有他话里的意思。
书房内一阵无言。
半晌,陈婉清问:“你是说,你并不真的喜欢我吗?”
文澹意外于自己没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他站起身,搂着陈婉清,在对方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