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听啜泣着呜咽淫叫了大半夜,因为在隔壁房间,声音有点远,模糊不清,听不清楚具体,只能传达绝望与焦躁。
另一个房间:
主人说不上是仁慈还是残忍,并没有狠心的让他身体一点快感都感受不到,只是像挑逗小狗一样,一会儿给予他很重的强烈刺激,一会又只是细细碎碎的温柔。
但不管怎样,都不让他高潮。
占领身心的快感挟持着白芷一次又一次向上挺起胸膛,被装箱浸泡过春药的身体无比渴望着情欲,浑身密布着痒意,可空气的细微摩擦能带来的缓解很少,猛烈的情欲之下,即便白芷不断挣扎,终究还是无法让理智在脑子里多存留一会。
情潮阵阵拍打着身体,身体里的空虚感也随之而来,无比期待着被粗暴地侵占。
“好想…嗯嗯嗯好想要啊…”
白芷声音有些沙哑,可是被黑雾完全控制住神经的躯体,只能接着忍耐寂寞的空虚感。只要主人不同意,他甚至连一点舒缓都达不到。
他自从上次被浸泡过春药已经过了几天了,身体毕竟十分敏感,在这个情况下,甚至只是朝他的身上吹口气,都够战栗不已。又被赫连不停的挑逗到高潮边缘,无比渴望情欲的释放,但赫连尤嫌不够,他的手抚上白芷的小腹,憋胀的尿液在膀胱里随着他的动作荡,
“嗯!”白芷呻吟出声,经历了一个晚上不得释放的膀胱里面充盈着尿水,不停的挤压着他的尿道口,尿意尖锐的冲击着他的神经,
唔,好难受,再这样他真的要坏掉了唔
从小腹升起的酥麻,被人用手掌挤压着向身体各处涌向,带起一阵鸡皮疙瘩,弄得白芷浑身一颤,怎么会这么难受,好希望主人快救救他。
白芷的尿液也在冲击着寻找出口,但出口被牢牢封住了,膀胱已经没有空间了,但还是在被人压缩着,在下压的时候,尿液就会更用力的压向膀胱壁和尿道口,这对正常人来说倒也没什么,但他的身体已经被充分调教到足够敏感,只是一点点水流的激荡,就已经让他想要投降。
他失去意识的摇了摇头,也不停地生出关于顺利排尿的妄想。
“唔啊…”赫连更重的用力摁了一下,给了他更深的刺,他难受的直流泪,张嘴却说不出话来,只剩咿咿呀呀的只言片语,却不足以支持让主人听懂…
“这里,能不能也属于我?”赫连笑容浅淡,戳了戳他圆鼓鼓的小腹,恶意的勾了勾唇:“好的呢,宝贝。作为你背叛我的代价,虽然可能会有点残忍,但你也只能受着。”
“宝贝之后就不用排尿了,事后你的尿液会源源不断的转化为春药,所以要想让你的膀胱好受些的话,就努力多吸收吧。”
黑雾像极细的触手,缓缓探进了他的铃口,穿过了尿道口,在里面舞动的挑逗膀胱壁,弄得白芷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痕才停下,又在尿道口穿插了几下,碾着前列腺,直到男人快昏过去,才收手猛地抽了出来,可带出来的并不是尿液,而是粉红色的春药。
药液粘稠,从铃口中带出来了一点,白芷手被缚在床头的,维持住双腿大张露着的姿势,腰肢无力塌陷,粉红的液体滴落在白皙的身体上
“啊……不行…”
他实在是感觉不能更糟糕了,他的下腹膀胱好像变成了另一个巢穴,正在被另一种生物侵占,每一丝水流都能被他捕捉到丝,他想这个世界上是不会有人比他更深陷情欲和敏感了的吧,这么一想,可悲的眼泪就不自觉的涌了出来,他恍惚间想为什么是他被这样对待。
他偏着头,情欲促使他说出来的话都带着温热吐息。他只觉得乳头痒得发疼,下身更是泛滥成灾,全身都被一种热流覆盖。
这副姿态看的赫连也饿。
“嗯!”
白芷的奶子被赫连揪住,狠狠的拧了半圈。双乳瞬间泛起熟烂的红,床榻上的美人已连呻吟声都发不出来了,口涎从嘴角流下来,
“舒服吗?”赫连用指腹摩挲着乳头后,在他的乳晕边打转。
乳晕经过赫连的处理之后变得更红,虽说密密麻麻的痒被突然的疼痛缓解了些,但药效实在太强了,几乎没有间隔,又重新攀腾上了他的身体。
白芷已经没有精力回应他了,他抽泣的声音听起来像是快窒息了。
太难受了,他想。
赫连怜爱地摸了摸他,手指在他的乳粒上快速拨动,惹得他的身体更为发烫:“亲爱的宝贝,你可不能死啊。”
白芷脚趾收紧,手死死的抓着床单,却在拘束下无法多动弹分毫,他想恳求赫连放过自己,灵魂上在抗拒,身体上的情欲却好像越发燥热。
充盈的感觉挤占着白芷淫荡的身体,淫水顺股间流,但毕竟肚子里的并不是尿液,而是春药。好像有很多的蚂蚁在膀胱内壁爬,但实际上是没有的,只是一种情欲和瘙痒感。白芷不停的在挣扎,药液也随着流动吸收的更快,充盈感的这时候对比一下都觉得可以忍耐了些。
他想要祈求赫连给他一个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