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看着脚下人形不断努力挣扎却又在严酷的拘束下徒劳而又痛苦的模样,似乎心情终于好了一点。他伸腿将人形踢翻了过来阳面朝上,穿着硬底皮鞋的脚踩在了人形的跨间,人形骤然一颤,拧着腰迎着主人的鞋蹭了上去。
人形的跨间有一支同样被黑色的皮革紧紧拘束的硬棒,那大概就是人形的性器了吧。只是此时那根性器尽管汹汹勃起着,却被一套硬壳的鸟笼紧紧裹住,紧巴巴的胀满了鸟笼就再也无法更进一步,无法达到完全的勃起。那鸟笼的顶端有一个小巧的金属头,看起来就像个精致的小纽扣一般扣在马眼的位置,像个可以拧动的小闸门一样掌控着这根性器的排泄口。
主人瞥了一眼被扔在一旁地上的两个空掉的医用输液袋。那里面原本装着的两包粘稠的甘油现在已经顺着被置入人形性器里面的输尿管,从那个小金属闸门倒灌了进去。虽然因为人形被紧身的皮衣包裹着,小腹的隆起不是很明显,但想必那只被紧身皮衣紧紧压迫的膀胱已经被涨的饱饱的,此刻人形难以控制的扭动也正是因为那澎湃的尿意吧。
实际上人形已经快要被饱胀的膀胱逼疯了,尿道口被胀满尿道导尿管撑开却无法排出一滴液体,只能可怜巴巴的含着粗大的导尿管收缩着。甘油的比水密度大的性质使得同样体积的甘油更加沉重也更加粘稠,在膀胱中晃动时带来的尿意也更难以忍耐。人形此刻的脑中几乎只剩下了排泄的欲望,然而口不能言目不能视的它甚至连祈求主人让它排泄的能力都没有,唯有敞开双腿淫荡的扭动腰肢,期望主人能够注意到他微涨的小腹。
主人轻笑了一声,脚尖又移到人形两股之间的位置,用力顶了顶。原本被微微挤出肛口,将皮衣稍稍撑起一点的什么东西又被深深地推进了人形的肠道里。人形的腰骤的反躬了起来,它高高仰起修长的脖颈,那被塞满的喉咙颤了颤,没能泄出一丝呻吟。
人形的肠道里被生气的主人塞满了八个橡胶球,小球的上面还有数个凸钝的凸起,每每人形动作的时候小球就在肠道里互相挤动,凸起的部位刺激着肠壁和敏感的腺体。主人塞进第七个球的时候人形的后穴其实就已经涨满了,而主人没有选择用肛塞或者肛门锁锁住它的肛口,而是将第八个球将将塞卡进肛口,再拉上了皮衣的拉链锁死。这样一来皮衣就阻挡了人形将小球排出来的通道,而被塞得慢慢的后穴也难以凭自身将第八个球彻底吞吃进去,就算隔着皮衣将小球顶进去也会很快被挤到肛口,使得括约肌被不停地刺激和撑开,不停催动着人形排泄的欲望。人形在难耐的排泄欲促使下不由自主的摇晃扭动着屁股企图将小球排出来,皮裤的封锁却最多让小球突破一半就被拦住,排泄最爽快的那一刻永远不会到来,撑开了括约肌的小球在人形的扭动下被不停的在肛口进出,刺激括约肌和肠道不断收缩,肠道深处的七个球也互相摩擦着变换着位置,连带着膀胱也被搅动起来,凸起的钝刺不断责罚着前列腺,在鸟笼内涨到极限的肉棒却被粗长的导尿管死死填满,只有反射性的收缩着尿道裹含着导尿管,将无法解脱的人形拖入了更加苦闷的排泄欲地狱中。
主人似乎被青年痛苦的样子取悦了,终于大发慈悲的把脚收回来。
他轻轻拽了拽牵在人形脖子上的皮带,人形懵懂中似乎领会了主人的意思,艰难的翻过身,用短小的四肢颤巍巍的将自己支了起来,然而第一次被如此严厉拘束起来的人形显然还对这样的行动方式不太熟悉,跌跌撞撞的摔倒了几回,紧绷的小腹碾在地上再次压迫了人形的膀胱,让它再次发出了无声的悲鸣。
比起一个小时前刚被按住强行装进这套束具里的样子,现在的人形可谓是乖巧极了。
主人回想起了把一副白皙且年轻的精瘦身躯一点一点锁进漆黑的皮衣的样子,一股热流又涌了上来。
最先被束缚的是头部。被捆绑在刑架上的青年四肢都被束缚,只能任由主人先将他银灰色丝滑的长发盘起,充气的耳塞首先被填入耳道,骤然失去听力的青年接着被一张紧绷的头套套在了脸上,耳塞就此被封在了耳朵里。紧接着青年的下巴被钳住,长长的软管被一点点慢慢推进了左边的鼻孔里,强烈的异物感让青年难以控制的干呕,难耐小幅度的甩动着脑袋却无法摆脱那只紧紧钳住下巴的手,只能一点一点的吞咽下了鼻饲管。主人欣赏着那双琉璃灰色的眼睛泛起水雾,眼角生理性的泛起薄红,心中又被激起了暴虐的欲望,毫不留情的将鼻锁锁在了青年头部。
青年就此失去了自由呼吸的能力,无法摆脱的异物感一直哽在喉头,刺激着不断吞咽的生理反应,却也吐不出也咽不下去。他不断的甩晃着脑袋,奈何鼻锁已经被锁死,只有主人的钥匙才能解开。
主人看着青年难堪的模样,冷冷的用唇语说道:“如果你想求饶的话现在是你最后的机会。”
回应他的是青年仇恨而冰冷的眼神,只是在泛红的眼眶的衬托下显得格外诱人。
于是青年的嘴被口撑打开,充气口袋就像一条细长的气球一样被塞进了他的喉咙里。气泵被塞进青年的手中,主人就这样握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