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量着力度,根本不敢下手。
“我来?”白起语气友好,可顾廿刚在他手下挣扎求饶过,此刻余威仍在。
“我来吧。”顾廿咬咬牙,打了一下。
“用力。”白起不满。
顾廿的力度大了点,又打了一下,轻微的红痕浮现。
“用力。”白起依旧不满。
顾廿的力度又大了点,这次终于声势浩大,咻的一声打上手臂,疼得顾廿眼眶又红了。
“照着这个力度打吧。”白起终于满意。
顾廿用脸颊蹭他:“那刚才的三下…”
白起笑了:“当然不算数。”
顾廿认命的“嗷——”了一声,伸直左臂,挥动右手打了下去。她龇牙咧嘴,白起看的开心。
堪堪打过三十,顾廿换手。可刚挨过打的左臂根本握不住数据线,顾廿盯着白起,无声的求饶,像只落水的小狗,实在可爱。白起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学声狗叫。”
顾廿涨红了脸,半天才“汪”了一小声。
“猫叫。”
……“喵~”
“狐狸叫。”白起存心逗她。
顾廿:“大楚兴,陈胜王?”
白起哈哈大笑,拿过她手里的数据线扔在一边:“好了,不打了,下不为例。”
顾廿回身抱住白起的脖子把他压倒在沙发上,心里忍不住想:他之前从没有罚到一半不罚的时候,做了女朋友果然还是有点特权的!
白起看着她,一手垫在自己脑后,一手用力一扯,顾廿趴在他的胸膛上。他一下一下轻轻梳理着顾廿的头发,顾廿折腾了一天又挨了打,早没什么力气,此刻松弛下来更是昏昏欲睡,顾廿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她听见白起问她:“会打台球吗?”顾廿微不可查的摇摇头。
“睡吧,明天教你。”白起低声。
酒店的采暖到底不如别墅合心意,顾廿睡着热了个口干舌燥,可她早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白起扒了个精光抱到床上,此刻只能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试图获得一点清凉。白起感知到顾廿的动作,下意识把她圈进怀里收紧。顾廿推他的胸膛:“好热。”
白起窸窸窣窣的起身去冰箱拿饮料,顾廿迷糊着撑起上半身看他,墙上的钟表指向10点,休息日的城市总是苏醒的比工作日要晚,人也一样,她从未在这个时间仔细端详过他。
男人的身上有很多疤,她忍不住开口问他:“会很危险吗?”
白起刚把雪碧全部倒进玻璃杯里,一边从冰盒里取冰块,一边把问题抛回给她:“什么?”
顾廿的声音里带着点忧虑:“做刑侦工作,会很危险吗?”
冰块当啷一声撞进玻璃杯,白起调侃的答:“当然危险,估计以后每次碰见钟泽,我都会有想把他碰过你的手拆脱臼的危险想法。”
顾廿被他逗得笑出声,白起坐回床边低头吻她,嘴对嘴渡给顾廿一颗冰。凉意沁满口腔,顾廿惬意的轻哼了一声,突然起了兴致问他:“认真打的话,我是不是有机会打赢你啊?”白起觉得她实在异想天开,不想回答她。
可顾廿突然握拳偷袭白起腹部,白起毫不费力的捏住她的手腕。顾廿又伸出另一只手,白起反应更快,把她两只手擒在一起拧过去摁在了她身后。“还玩吗?”白起笑着看她。顾廿挣脱不开,别过头不看他。
白起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床边小桌放冰的玻璃杯里晃了几圈,捏起一个尺寸合适又没什么棱角的冰块,把它送进了顾廿的穴口。顾廿有些哆嗦,曲起腿想要抗拒。白起却用了点力,把她的腿分的更开些。日光倾泻的阴影里,他慢慢的把手指一节一节送顾廿身体,没入,抽出。顾廿终于忍不住,低声求他:“凉。”
“刚还说热呢。”白起轻轻的笑了,然后缓缓的欺身上床压住顾廿,松开了对她双手的束缚。她顺从的把小腿搭上白起的脊背,白起自然的进入,他的进犯过于温柔,在这样的时刻里显得虚幻又真实,小冰块在他性器的推力下向顾廿身体深处滑去,可那里更热,冰块迅速的融化,水泽声咕叽咕叽的响起来。
反复的试探终于打开了某些开关,顾廿咬住左手食指的啊,真好。”
“你那位刑警几点才能来?”何郁问她。
“下了班就能来,应该快了。”顾廿突然盘腿坐起来,“你会不会担心谢总突然受伤或者死掉什么的?”
何郁的表情像是在看精神病:“谢惟清怎么会突然死掉,他家里的钱堆得比我头发还多,就算黄泉路上走一圈,他爹也能把钱摔在阎王脸上把他捞回来。”
顾廿噗的笑出声:“也是。”她解开浴袍下了池。何郁旋开一罐绿油油的面膜泥就往顾廿脸上抹:“人生苦短,及时行乐啊,baby。年纪轻轻想什么死不死的。来,告诉我刑警先生在床上花样多不多。”
顾廿不甘示弱的也往何郁脸上抹泥:“谢总花样多不多?”何郁甩了甩头发,媚眼如丝:“他不行,我花样多,我教你两手。”
四个人的晚餐,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