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听你的…”
“成交。”白起至此听到了他想要的答案。
顾廿的脑袋在白起把她带进一个铺满干草的隔间时终于清醒了。隔间的中央是一个半人高的固定的圆木桩,白起让她四肢抱住木桩坐下,她的姿势像个抱树的考拉。
“你算计我!”顾廿噘嘴,说出她的判断。
白起取下墙上的粗麻绳,把她双手绑紧:“我算计你什么?”
顾廿答:“你刚说要在马上肏我,是吓唬我呢!实际你就是想打我!”
白起又把她的双脚绑紧,揉了揉她的头,走到她身后:“没吓你,不想挨打的话,我们现在回马背上也行。”
顾廿拿不准他是真是假,没敢继续抬杠。
白起解开顾廿身后的层层裙带,露出她光洁的脊背,手里的马鞭凌空一挥,破空声异常骇人。
“怎么样?”白起问她,“挨打还是挨肏?”
顾廿吓得一哆嗦,要是从马上摔下来可能会断腿,绑在这挨打就是后背开花,两害相权取其轻:“挨打。”
“你知道吗?中世纪的奴隶就会像这样赤裸着背挨打,马鞭打下去,一鞭就能血花四溅。”白起的声音里突然染上点兴奋,“选个安全词吧。”
顾廿知道这是白起要尽兴的意思了,这顿打肯定轻不了:“白起。”
“好,”白起同意了,“实在忍不住了,就叫我的名字。”
嗖啪——马鞭打在脊背上的疼痛是锐利却坚实的,只一下顾廿就疼的想要逃,可她被牢牢的绑在圆木桩上,一点也动不了。
“报数。”白起提示她。
“一。”顾廿开口。
马鞭的抽打声和女人的报数此起彼伏,一开始还很快,可没多久就慢了下来。顾廿的脊背此刻可怖的隆起一道道的红檩,她由于疼痛而一次次的摆动自己的四肢,手腕和脚腕都布满了挣扎时和粗麻绳摩擦而产生的红痕。
嗖啪——男人的马鞭又一次落下,顾廿的汗珠顺着发尾滑下脊背,微咸的液体蜇在鞭痕上,让痛楚更加明显。
“二十三…”过了将近20秒,顾廿才缓过气来,气若游丝的报数。
嗖啪——男人听到报数后,很快又一鞭抽了上来。
“啊啊啊!白起!白起!我不行了!别打了!”顾廿歇斯底里的喊出声。
身后的男人听到自己的名字,停顿了一下。
很快,加重了力道抽向顾廿的脊背。
他没有停下!他为什么不停!
顾廿想不通,可她无处可逃。
失控的马鞭一下下抽中自己,顾廿觉得天都塌了。
疼——太疼了——
顾廿疼的感觉眼前一片黑暗,她好想晕过去,可狠厉的鞭打一次次把她拉回现实,
终于,在一次鞭打后,有什么不一样了。热流疯狂涌向四肢百骸,超过了阈值的痛感转换成了快感,瞬间冲垮了顾廿。
“白…起…”顾廿念出男人的名字,带着无可奈何的深情缱绻。
“廿廿,”白起抛开马鞭,在她的眼角烙下一吻,“安全词就该在这种时候说出口,才算数。”他的手伸进她的穴口,那里已经水灾泛滥。
顾廿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想说什么?”白起引导她。
“白起…”顾廿涣散着双眸,“我好喜欢你。”
“嗯,”白起回应,“我也好喜欢你。”
顾廿刚到j市城郊新开的那家温泉会馆门口,马路对面戴着超大黑墨镜的女人就蹦跳着朝她跑过来,女人飞扑进顾廿张开的怀抱里,顾廿被她撞得一趔趄,险些没站住。
“我快想死你了,honey~”女人声音很大,吸引了好几个路人的眼光。“嘘嘘嘘…”顾廿帮女人压低帽檐,“可别让黑粉拍到你丑照。”
“没事,拍不到的。”女人无所谓的朝她来的方向扬了扬下巴,“就算拍到了,谢惟清也能解决。”顾廿顺着她下巴的方向,果然看见了一个站在劳斯莱斯幻影旁招手让门童替他泊车的男人。
“你终于搞到了新男人,激动得我在欧洲给你买了一大堆礼物,”女人扯着顾廿走过马路,在男人面前停下,猛拍了一下男人的后背,“礼物呢?你放哪了?”
“何郁你稳重一点,”男人看了一眼她,把目光投向顾廿,“顾老师,礼物已经放到你房间了。”顾廿含笑,微鞠躬道谢道:“还是谢总想的周到。”
“周到什么周到,他就是嫌东西太多懒得提,”何郁大大咧咧的揽着顾廿的肩膀,走进温泉会馆的大厅,“来,快和我说说你的新男人。”
何郁——顾廿的发小,近两年势头正猛的演艺圈新晋小花,谢氏传媒砸了大价钱力推的女演员。对,谢氏传媒——谢惟清的谢。
“it,sreallyplicated”顾廿趴在岸边的躺椅上喝芒果汁,“你和谢总怎么样?有没有新进展?”
何郁泡在温泉池里,只露出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