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顾廿的臀肉从鲜红转为深紫,肉眼可见的肿了起来。
啪——一下重责落在先前鼓起的红檩上,瞬间把那处皮肉染上淤青,顾廿觉得自己喉咙里干得要命,连呜咽声都低了下来。
“叫爸爸。”白起打足了数,才取出顾廿口中的毛巾。
“爸爸……”顾廿的声音沙哑着,语气却是非常的乖顺。
“还没算毛巾乱丢的账。”白起又用武装带拍了拍顾廿的屁股。
动作很轻,但是每拍一下,顾廿就哆嗦一下,身体本能的颤抖。
“爸爸……疼……”顾廿用手指去蹭白起抓她手腕的手,“不打了吧……不打了……”
“不打的话,廿廿想做什么?”白起问,他的手指似有若无的抚着她屁股上的檩子,沿着伤痕缓慢的移动着,略带酥麻的疼痛沾染了些许情色意味。
这是要放过的意思了。
“来,爸爸进来吧。”顾廿闭了眼,说出这句话。
白起依旧维持着站立的姿势没有放开禁锢顾廿的那只手,他的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把性器挤进了顾廿饱受摧残的臀肉之间。
“啊……轻……轻点。”顾廿哀哀的祈求着。
白起只觉得受责的臀肉滚烫,连带着股间的花穴也温热起来,他浅浅的抽插了几下,猛然把性器送至顾廿甬道深处。
“舒服吗?”白起问。
“舒服……舒服的……”顾廿低声回应着。
抽插逐渐猛烈起来,性器的头部精准无误的多次撞击上顾廿的敏感点。
“唔嗯——”顾廿受不了这样的挞伐,后仰起脖子,呻吟出声。
生理的愉悦如此高亢,摧枯拉朽的如同飓风过境,顾廿口不择言的更换着对白起的称呼。
「哥哥」
「老公」
「爸爸」
「主人」
她一个个叫过去,反复申述着自己受不住这样的肏干,可白起根本不放过她,他甚至大力的捏了捏她青紫的臀肉,把她送上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欲高潮。
“不要了,不要了,饶了我吧。”顾廿哭泣着拒绝,臀瓣却在白起手里被无情的分开,脆弱的甬道承受着一下深过一下的贯穿。
呼吸越来越急促,顾廿逐渐声嘶力竭,等白起射进去的时候,她已经颤的不成样子,只能任由白起抱起她去浴缸里清洗。
热水触碰臀肉的痛感她无暇顾及,白起手指的二次侵犯她无法察觉,身体柔软的靠在白起身上,她只能把主动权交给这个男人。
“今晚真好。”白起温柔的和顾廿说着话。
“我想这一天想了很久了。”他继续说下去。
“在家里这样抱着我的廿廿,”白起与她四唇相接,“真好。”
深夜时分,白起此刻在三楼睡得正熟,顾廿鬼鬼祟祟的指使着人在花园里施工,她不停的低头看表,现在已经是23点52了,工人们陆陆续续的完成了手头的工作,顾廿扫码付款,看他们离开了别墅。
零点一过,她就冲上三楼摇醒了白起。
顾廿穿着上白下粉的渐变色吊带及膝裙,整条裙身都缀着亮片,层层叠叠的裙摆柔软的下垂,如同含苞的花朵。
“生日快乐。”白起一睁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顾廿,她的眼中熠熠生辉,打开了一个装着徽章的盒子,铂金制的银杏造型底托上镶嵌着圆润饱满的珍珠,银杏的背面雕刻着海棠的纹路,纠纠缠缠。
“廿廿真好,很漂亮。”白起侧着身子看她,吻了吻她的手背。
她为他套上白衬衫和黑裤子,徽章别上他的胸膛,纽扣松松垮垮的随意扣了两颗,显得白起整个人慵懒闲适,不复往日的干练。
“走走走,下楼,还有惊喜呢!”顾廿拉起他往楼梯走下去。
花园里是满眼的海棠花,密密麻麻的斑叶竹节海棠被一棵棵培进土壤里,渐渐汇成一片花海,这是她给白起准备的生日礼物。
晚风习习,馥郁的海棠香气扑面而来,庭院中的女人展开朦胧的笑靥。
“跳个舞吧。”她这样说到。
四围的探照灯就在这时亮起来,是浅浅的红色,可音乐却是情绪热烈、节奏活泼的探戈舞曲。
白起揽住顾廿的腰,很快掌握了主动权,亲昵的肢体接触迅速点燃两人,急促的旋转舞步眼花缭乱,衣角翩飞的线条、头发扬起的弧度以及不停变换的重心,从柔美中泄露出斩钉截铁、棱角分明的味道。
顾廿随着舞步扭头,白起把她的头转回来,让她凝视着自己。这是典型的探戈动作,他的行为干净利落,彰显着不容置疑的权威。这是自愿投入的、有去无回的战争,庭院的主人在女人颈侧烙下一吻,那是他的纹章。
定格的动作里,二人的胸膛紧紧相贴,剧烈的起伏着,白起终于轻缓的把顾廿压在了花海之中。
顾廿知情识趣的把手探进白起的裤子里,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起来。她的技巧一如既往地差,不过还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