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的威胁:“不行,别耍小聪明。”
他一定明白没有把柄我绝对会跑这件事,还以为这个男人陷入感情一定会脑疯,看来还没为我疯到拎不清的地步。
“这是表白吧?你倒是表示下自己的诚意啊。”我假意口是心非地哼一声。
“嘿?姐姐好像又开始嚣张了?明明昨天才收拾过你一顿的。”
我被吓住了,回忆起那把刀的冰冷镜面,放缓声音:“玫瑰花,巧克力,或者零花钱,至少都要有吧。”
“没有。”
“小气。你给我的钱都给我妈了,人家现在很穷啦。”
“呵。”
“那你为给我下药让我吃了七个月的解毒剂这件事说声对不起就好。”
众人不允许开窗,那就提出把房顶掀了,权衡利弊之下众人会答应开窗请求,这就是所谓的“两弊相权取其轻”。
所以我继续加重量测试他的反应。
“……”他沉默了。
肯定是不会道歉的,要是会道歉就和他的人设冲突了吧。
“那个时候……算了,不好意思。”
没想到真听到了轻轻地道歉。
这句不好意思已经比得上对不起这三个字了,要求再多他可能又要爆炸。想到先前他死不道歉的样子,现在也算是在拿捏他性格这方面的尝试有些成果。
“我接受了,”我赶紧顺着台阶下:“毕竟让你这种人道歉比登天还难。那补偿的话请给我买巧克力,还有很多零用钱。”
钱当然是越多越好,跑得时候更有底气。
安然无恙过了几天,由于默认了做他情妇,每天在在床上明显弄得我更狠,开始提出过两年要孩子的要求。理由是因为我的年纪大了,所以要早点生免得身体恢复得不好。
中途有提出疑问为什么非要我生他的孩子,明明之前有女人怀孕逼宫他完全可以去母留子。
“因为我讨厌被威胁,而且那个女人能做出这种事,证明她心术不正。其实我挺相信基因论的。姐姐,烂人生下的孩子即使接受了好教育带他去好环境,基因塑造的灵魂也是卑劣的,那不过是个伪装成正常人的垃圾而已。”
他说这句话不就是概括了他自己吗?
“那你也可以找别的善良女人给你生。”
“不行,我就要姐姐生。”
“难道是只有你认准的女人才能给你生孩子,其他有这种心思的女人通通没戏?”
“嗯……也许真是这样?玩一玩的女人怎么可能让她生嘛。”
“我也属于是你玩一玩的女人范围内吧?”
他开始娇滴滴地用脑袋在耳边蹭着:“说了姐姐是特别的。”
“那你非要我怀孕就不怕我暗藏祸心?”
“不怕啊。我那么了解姐姐,你的一切想法大概都能猜到。”
“其实你根本不是喜欢小孩,是想要个孩子来牵绊住我吧?”我轻而易举戳破他的谎言,顺势冷笑:“我不喜欢小孩,那也是条命,不是交易筹码。既然你了解我,那就该明白即便有了孩子我也会甩给你带,你的家庭能给他好的抚养条件,但我不稀罕。”
连感情都不明白的人会真心对待小孩?只能从工具方面去看待吧。
“……被看穿了,不过不管姐姐怎么抵抗,我决定的事不会更改,要不今天我就射进去吧?早点怀上宝宝我们就能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
“别!我怀,过两年,再过两年,我觉得关系进展太快了,给我点时间适应好不好?”
“嗯,乖乖的姐姐才惹人疼。”
我选择阳奉阴违,明着对抗又被揍一顿可划不来。他下药,撕我笔记与拿皮带抽我的仇还没报,作为一个相当记仇的人,好几个月了一直没释怀。
在我的世界行为准则中没什么好了伤疤忘了疼,只有以牙还牙。还有怀个私生子上不了户口这种事,傻子才做,谁贪他家的钱想要母凭子贵。
但是这份算作岁月静好的日子再度被妈妈的电话打破,至此我才领略到何为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你和但丁到底是什么关系?!”
“什么?”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地皱起眉,不自觉把手机离耳朵远点,免得被那边的大嗓门给震破耳膜。
“你二姨来和我说这里到处传流言,你被包养了是不是?”
心脏仿佛被一块大石砸中,首先想到的是张若萍那张垮下的脸,除了她不会有任何人想那么弄我。
“二姨从哪里听的?怎么可能,我和但丁在交往。”
“是吗?我之前在病房里也听到有个人说你和但丁在走廊吵架,你说不做他情人给他生孩子。”
大意了,回想起走廊路过的那个病人,肯定就是他传出去的。小县城的人就是如此喜欢茶余饭后的八卦谈资,我在班级群出丑后,远离那个破地方还是会被一些无聊的人抓住不放。
他们为什么总是抓我不放,感觉有点喘不过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