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
“姐姐,我回来了。”
脚步声啪嗒啪嗒走到面前,肩膀被夹带男性气味和温暖的大衣覆盖:“穿那么少坐在吧台会感冒哟,现在十一月了,十二月就要开始下雪了啊,姐姐要是感冒那就不能亲热了……但是生病亲热……似乎也不错。”
我把手中的朗姆酒推到他面前,略显不耐:“心烦,所以没注意到加衣服。”
但丁耸耸肩,上半身倾身下来支撑下巴,右手五指就像弹钢琴般按照顺序挨个敲击桌面:“还在为张若萍的事着急?”
“对啊,都一个星期了,为什么你还不动手?”我闷闷不乐地故意娇嗔,一副十足的恶女派头。
他闭上眼玩世不恭的嗤笑:“要有点耐心哦姐姐,让子弹飞一会才好更爽的把她踩入地底呀。”
“这么说你已经暗中做好布局了是吧?”
“那我要好好问问姐姐了,你希望把她收拾到什么境地呢?”他睁开一只眼,眼中的深邃放纵肆意,一定在打什么坏主意:“是只是威慑她把帖子删掉?还是让她身败名裂,或者……你希望她过得更加凄惨些。”
给了我三个选择,难道越是可怕的结局意味我要付出越大的代价?
“我选择给她最坏结果的话,你要从我身上收取相对应的代价吗?”
向他询问我能承担的代价,免得被他透支自己给不出的东西,比如说,我的命。
“哈哈,不要那么见外嘛,姐姐现在是完全属于我的人,你想怎么做我要问清楚才好尽心尽力的帮忙。”
“真的不需要我付出什么代价?”
“啊差点忘了姐姐是不相信无缘无故帮忙的,那么今晚姐姐就好好服务我,我最喜欢被姐姐舔了,你的小舌头比任何人都要舒服。”他笑嘻嘻挺直腰杆。
“……那我可就直说了,我希望你把她弄下地狱……呃……但是不要出人命……”
我知道但丁发疯时的样子,害怕他到时候玩过头刹不住车直接弄死张若萍反而连累到我。但是他不帮忙自己又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才要提前说明把危险降到最低限度。
“噢,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种吗?真是的,又希望对方遭殃又怕下手过重自己进去,怂姐姐。”
“嗯……也不要弄断手脚这种身体伤害,比较被容易抓住把柄。”
“要求真高啊姐姐,不过谁叫我疼你呢。”他摊开手:“这种事我最擅长了。原以为姐姐是有风度的人不会和这些人过多计较,没想到意外的在意,明知道看了难受还忍不住接着看。”
我摇着玻璃杯中不多的酒液:“虽然很多人都在说了被狗咬了一口难不成要咬回去这个道理。在我看来我要是无视只会增加他们的气焰,对待无下限的烂人是不需要风度这种东西的,只需要教他们领略到何为代价,就像你对付我这样。”
“好过分啊,我现在对姐姐很好还被这样说。”
“之前给我下药,喊我接客赚钱,拿皮带抽我,撕我的书,打断我的腿……”
“姐姐。”暗哑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诡异的危险,以这样的方式制止我翻旧账。
“咳咳,”我故意清嗓子:“我会好好留下来的。”
“这才乖。”他心情意外的好,想过来抱我:“我想现在就来享受姐姐的舌头。”
“等等,我现在还在难受,但丁,调酒给人家喝嘛。你可是调酒师,我很久没喝到你调的酒了。”抵住他胸膛撒娇道。
他捂住额头,长呼一口气:“我上班那么累,应付完客人回来还要给小猫咪调酒。”
“我经常看网上说调酒师双手容易得风湿,都是因为摇多了酒造成的,是不是这样?不过那么久了你每次回来都还有体力来折腾我,为我调一杯酒无伤大雅吧,你的小猫咪现在在网上被人群体攻击得惨兮兮的,一杯酒就可以抚慰她,不好?。”
“你知道我容易得风湿还不心疼我?我那些客人可是开了钱才帮忙调酒的,姐姐要开钱吗?”
“一并算到今晚的服务上嘛。”
他又被我的话噎住:“见缝插针有一套啊。既然如此,那顺便给姐姐表演个花式调酒。这个也是额外收费,可对于姐姐免费。”随即我的鼻尖被大力刮了一下。
修长的手指落在胸口的领带上,指尖向下一扯,领带发出丝滑的摩擦音应声解开,我的心弦也如同那根带子被但丁的手指拨动着。手腕翻转解开胸膛前两颗扣子,拉住领子扯得更开,露出大片美景。
“终于能大口呼吸了。”
感叹之余也一点点扣住袖口内侧往上翻卷到胳膊,然后双手合十轻轻拍了两掌:“那就请姐姐好好欣赏咯。”
右手握住白色的利口酒瓶身,左手拿起摇壶,随即一个利落的翻身,瓶身跟随他的动作向上抛起,不偏不倚刚好落入摇壶之中。
和我小时候看过马戏团丢摇铃的小丑一样,不禁拍手喝采,将忧愁忘却脑后。
“今天姐姐想喝什么?”瞧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