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送他们回虫蛋里回炉重造算了。”
又看了两眼点好的菜品,卡莱啧了一声,让老队友看看,“怎么没有一键全选啊,真他虫的麻烦,你看看还要不要加点啥?”
赛斯扫了一眼几乎全被勾上的菜单,挑了挑眉,“够了,吃得完嘛你就点,军营里少你一口饭了?”
“少管!赚的虫币不就是搁这时候用的嘛,一个两个不是退役就是调任,现在那边就剩我一个,老子孤独寂寞还嘴巴淡出个鸟来,哎呀,快提交,我要饿死了,”卡莱往椅背一仰,就开始一顿抱怨,“再说了,军营哪有饭,不全他丫的都是那个煞笔口味的营养液吗,这么多年了,那个又酸又涩的味道就没变过,外包装改版这么多次都没见调味道,怎么没把研究这玩意的家伙脑袋也给改个位置放放呢。”
“你就吃吧你就,吃不死你。”赛斯挑眉,既然红毛蝎子都这么说那就点呗,“所以你这回休几天?”
“嗯……”卡莱伸出了一只五指张开的手,得意洋洋地在已经退役的雌虫面前晃了晃。
“噢,五个小时?”
“啧,你能不能想我点好的,五个小时我都不一定赶得到这儿,”那只红发虫子都快把手拍到赛斯面前了,“是五天啦,五天!”
“哦。”
有着机械义肢的雌虫反应冷淡。
“……你不对劲、赛斯你小子很不对劲,要是搁以前你早就让我拎包和你挤一床了,你真就私自养虫子了是吧?”原本兴致勃勃的虫子眯起眼睛,上上下下地打量着许久不见的老友,敏锐的感觉到对方有哪里产生了变化。
他忽然抽了抽鼻子,突然一拍桌子站起身,双眼死死地盯住不动如山的另一只雌虫,“好啊你,一身雄虫味,还说自己没有去找虫子!怕不是虫币都花在雄虫身上了吧?说好不会嫁虫的呢?叛徒!”
“……少发疯,”头发长长了不少的雌虫直接送了对白眼给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找,卡莱你给我坐回去。”
“啧。”虽然还是有些怀疑,但是红毛虫子还是坐回了原位,他的视线却在老友似乎二次发育的大胸肌上停下。
卡莱眯着眼第二次说了同一句话,“你不对劲。”
“吃你的饭吧,”说话间,服务员端着菜品送进来了,要不是多年没见,赛斯都想把手里的杯子连茶带水泼这个依旧虫嫌狗憎的家伙一脸,“现在我家里没你能呆的位置。”
“干嘛,你那半张床给那个野虫子了?”卡莱用视线评估着老友的胸围再和曾经瞄到的体检报告做了一通七零八碎的对比,他夹了一筷子烧得软烂的肉块,最后得出结论,“你这胸几年不见别不是给虫玩大了吧?”
家养虫崽的雌虫对这种不着边际的胡乱猜测充耳不闻,反而是看着桌上的一道道冒着热气的菜肴又想起崽崽昨晚嚷嚷着不想喝虫乳,再加上自己已经收到了四次禁止高潮警告了,再来一次就得被限制高潮,但是崽崽又还得晚上摸逼研究结构,忧心不断的男妈妈嚼着饭菜都有些食不知味。
这和在学校里满脸幽怨地看着满满一瓶虫乳的邱玄达成了诡异的同频,这奶/菜咽不进去啊。
少年撇撇嘴,趁着看管的老师不注意,竟是背着书包悄悄溜出了学校,然后照着终端上搜索出的地址,蹦蹦哒哒地就撒欢地跑了。
看见赛斯这副死样,军雌第一个不乐意了,“干嘛,吃个饭跟死虫了一样。”
“滚,能不能说点好的。”
“啧,我还是不信,”卡莱越吃越气愤,嚼着喷香的肉块像是在撕扯仇人一样,“你就是他丫藏虫了!”
已经有崽的雌虫应得相当敷衍,“啊是是是,我藏虫了,吃你的饭吧,这菜还没上一半呢……”
赛斯动作突然一顿,突然意识到面前的军雌不就是一个上好的教具吗?再说卡莱这个现役比起他这个退役军雌保不齐耐力还好上不少,虽然不是太乐意,但是自己的身体实在是受不住每天都被玩摸和崽崽的十万个为什么,某只蔫坏的蓝蜘蛛开始暗搓搓地盘算着拉老朋友下水分担养崽义务。
“……行吧,真被你说对了。”
红发虫子一听这话,哪里还坐得住,一拍桌子就弹了起来,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开腔了,“呐呐呐,我就说!你个死雌虫肯定背着我偷摸藏虫子!就你那丁点虫币哪里够填饱那野虫子的胃?”
卡莱现在恨不得把这只被虫子迷了心智的家伙给直接一顿暴打,打醒是好事,打死了算球!“我跟你说,野虫子就是算他丫的能把你囫囵个吞下去都不一定装满他贪婪的胃袋!”
“怎么?你想帮我分担一下?被玩得被星网警告你想不想试试?”
靠北!他真的会去暴揍赛斯的!军雌拳头硬了,真的硬了!“分担?分鸡毛担!我倒是想看看连残疾军雌都骗的垃圾虫子是什么妖精货色!把你都迷得任那只死虫子骗财骗色!”
“不行!我不同意这门婚事!”
“……不是雄虫。”
“哈?”军雌露出了一副更加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