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软了身体、陷进椅背后,男人停止了攥取他的呼吸,额头轻轻抵住他的,声音低柔,与刚刚直播时看似有理有据却不容拒绝的独裁完全是两个人。
“直播是假的,是游戏。”
手心轻轻贴上了脸颊抚摸。
“我的系统提示我即将任务失败,你的应该快要完成了。”
另一只手搭在喻霖由于侧身被吻的别扭姿势而弯出流畅弧度的腰间。
“别怕。”
蜻蜓点水般啄吻了一下像其主人一样不知所措的唇。
不只是喻霖大脑晕晕乎乎,连岄也想不到自己还有这种哄人的时候。
好像是给了一颗甜枣,喻霖明明知道这又是对方的面具,却还是在接连不断的轻吻安抚下放松了身体。
至少……在他面前什么淫态都露出过,不用为自己刚刚直播时的骚贱反应感到羞愧。
对方似乎是觉得现在的姿势不方便,干脆站起身,把他从椅子的包围里捞出来,放到了刚刚直播所用的桌面上,卡在了他的双腿之间。
裤子之前被剥在腿根,现在正狼狈地挂在上面,这下被一把扯下,带得喻霖的腿随之无力地被拽上去又落下,裸露的双脚荡在站着的男人膝盖处。
——不能,不能再这样了……
喻霖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脑内回荡着这一个想法,身体却没有动作,任对方扯着他的脚腕让他圈住对方精韧的腰,两腿之间的空隙被彻底侵占,被迫大幅度打开。
岄两手撑在桌面上,俯视着他,察觉到他的僵硬,于是故技重施,再次吻住了猎物。
在唇舌交缠的黏腻水声中,猎物暂时驯服了。
金边眼镜被取下,放在桌角。他仰躺在坚硬硌人的桌面上,发软的双腿圈住侵犯者的腰肢,对方却反而直起了身体。
“今天的任务很顺利……”对方这样说着,拿过了摆在一边、模样凄惨的飞机杯。
“可惜他们能买来尝到的不是你的肥逼,这个只有我能摸到,对不对?”
很显然,岄已经发现了眼前人的弱点并且通过实践证明了其有效性——一旦态度和缓地跟对方说话,他就会难以抵挡似的,不自觉地配合自己。
于是他温柔地抚摸着喻霖的头发,轻声哄问。
“不是。”喻霖立刻哑着声音反驳,不肯让他得意。
男人轻轻“啊”了一声,也没有不高兴,而是换了个话题:“腿再分开一点,宝贝。”
过于亲密的称呼让喻霖咬着牙关,心底怪异,但在对方提醒似的拍了拍他的大腿,发出清脆的“啪”声后,他还是缓缓地、缓缓地张开了腿,如同一道在桌上摆好姿势的菜肴,等着食客体味品评。
敏感隐秘、却被对方玩了不止一次的私密处完全暴露在岄的视线下,挥之不去的羞耻感席卷全身,喻霖忍不住别过脸去。
“害羞?刚刚在观众面前可没这个样子。”岄低笑一声,目光盯着他晕红的侧脸,语带戏谑地说。
“……别说了……”桌子上的待宰羔羊全身通红,抬起胳膊挡住了双眼。
“刚才你自己插飞机杯插得很开心呢,现在该我来了。”
——什、什么?
岄突然拿起了刚被射得水光淋漓的飞机杯,对准了自己的阳具。
喻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下身却传来被蹭弄的瘙痒触感。
岄慢慢地用龟头研磨着飞机杯的穴口,然后缓缓地向下压去。柔软湿润的穴肉瞬间包裹住了岄的肉棒,乖软地吮吻。
“嗯、等等、别这样……”
喻霖慌张起来,想要用胳膊撑起身体,腿却向两边打开得更大,惹得腿间无人顾及的挺立肉屌耻辱地左右摇晃。
他意识到岄是想用飞机杯代替自己的身体接纳他,通过飞机杯的共感……玩弄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要飞机杯,直接操进你的逼里吗?”
岄一边律动腰身,嘴上故意曲解喻霖的话:“待会儿会的。嗯、放松……”
飞机杯到底是刚刚被喻霖自己奸弄得松软了,此时被直入主题地肏弄也没有什么不适,光是传来一阵阵被摩擦敏感内壁的酥麻,却又因为饥渴贪吃的肉道没有被实质性进入而泛起星星点点的空虚热痒。
尽管难堪地想要逃离,却无法抗拒对方给予的欢愉,喻霖只能闭上眼睛,感受着身体中仿佛真的在被岄进入的错觉快感。
粗糙的阴部毛发对准敏感的阴蒂,轻轻磨蹭起来。
“嗯…那、啊……不……”
喻霖很快就受不了这样的刺激,阴蒂摩擦的感觉和舔弄揉捏都不同,粗粝又刺痒,磨得肥逼果冻似的发颤抖动。
岄摆腰肏弄,撞击时鼠蹊与肥大的阴蒂紧紧贴在一起,娇嫩的肉粒被挤压成糟糕又可怜的形状。
“啊、啊、不、嗯——”
颤巍巍的呻吟随着节奏断断续续地溢出,连成一片。
肿胀充血的骚肉豆时而东倒西歪,时而